“什么消息?”
卫琉璃呈上一张小纸片,道:“我们在淳于国的人偶然打听到,淳于王可能有断袖之癖。”
“什么!”郑安雅一下子跳起来,问:“消息确切吗?”
卫琉璃道:“消息大抵是准确的,淳于王虽有众多妻妾,也育有多个子女,但我们还是从东宫的一位内侍那里打听到,他最喜爱美貌男子,且经常私下里找娈童侍寝。不过因为他的父亲,也就是淳于康王对断袖极其厌恶,他为了太子之位的稳固不得不收敛着。”
“照这么说,长卿岂不是有危险?”郑安雅问。
不等卫琉璃回答,她又道:“不行不行,不能任由事情这么发展下去,我得去看看。”
卫琉璃见她的自称从“寡人”变成了“我”,知道她是真急了,忙说:“王上且放宽心,此次淳于王不止请了渤海王一位,还请了钟离王。”
“那也不行,如果钟离王回去了他找借口把长卿单独留下呢?万一,钟离王和他是一伙儿的呢?”
卫琉璃道:“王上,渤海王出访他国自然有亲卫跟随,清源君也一同去了。臣私以为,清源君定能护得住渤海王。再说,淳于王跟咱们没什么交情,您若是贸然前去,恐怕会把事情弄复杂了。”
郑安雅愁眉紧锁:“那怎么办?淳于幸明摆着对长卿图谋不轨,不去我不放心。”她思索片刻,对归尺素道:“召丞相、太尉和抚远大将军即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