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年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阴影,深深扎根在南越皇帝的内心。
听闻北汉帝有要南伐之意,南越皇如何坐得住?
和朝臣商议后决定来个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南越先表态,与其和亲。
可让南越帝为难的是,北汉的储君她是个太女,在这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让一个皇子去和亲,谁会愿意?
他儿子倒是有,可没一个愿意的,这给南越帝愁的不行。
这去和亲之人,身份太高的没人愿意去,但身份低的又显得不够诚意,南越帝十分苦恼。
可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却有一人前来毛遂自荐,这让南越帝疑惑又激动。只因此人身份样貌都合适,最重要的是他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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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帝笑容和煦的问;“卿墨此话当真?可是你自愿想去和亲?”
宫卿墨神情平淡,“皇侄确实自愿前往北汉和亲。”
“好。卿墨性子持重,品行俱佳实乃天选之人,朕准了。待择好良辰吉日,便可北上。”南越帝除去一桩难题,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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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婳真烦透了这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悲催日子,她那不靠谱的爹,留下一封诏书让太女监国,说什么要御驾亲征为北汉开疆扩土去了。
让她这留守儿童一脸不情愿的登上了金銮殿。连着几天的高强度早起,司徒婳真困得昏昏欲睡。
就在她快和周公碰面时,福寿大总管的一声尖利高亢的声音,把太女殿下干醒大半。
“怎,怎么了?有何事启奏?”
福寿公公见状,了然太女殿下定是又睡着没听清,于是他又在司徒婳真耳边叙述一遍,“太女,是南朝使臣到了,在殿外等候觐见。”
“噢~,不是说父皇打算南伐么?还见什么南朝使臣,不是多此一举么?”司徒婳真侧头和福寿低语。
福寿公公也低声回道;“陛下之意,可先稳一稳南朝,年后开春鞑靼人差不多就能递交降书,南下需等到青黄不接时才是南下的最佳时机。”
司徒婳真点头,“要说狗,还得是我爹啊!”
福寿低头憋笑,普天之下也就太女敢如此说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