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就一颗水灵的小白菜,就那么被人拱了,心情怎么还可能好?
他也知道小溪早晚会被人拱,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忍着,憋屈吧啦的把饭吃完。
沈昱舟告诉小溪,“小溪,你帮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好。”
把小溪支开,他才扯着黎烬渊去客厅,“小溪才二十一岁,还是个小姑娘呢!”
黎烬渊一头雾水:“……”
他好像懂了,却好像又没懂。
沈昱舟还等着他说话呢,结果等了两三分钟,他一声没吭。
啧了一声,他不得不说明白一些,“小溪脖子上痕迹……”
这话说的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
不光黎烬渊听懂了,就连看完药回来的小溪也听懂了。小脸红了又红,她转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直到脸上温度不那么高了,才过来。
看着抿唇走过来的人儿,黎烬渊心里郁闷,满脑子都是:这别墅再住下去是不是又没有他的性福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