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撅着嘴不服气:“不是你说的我没大都督的样子吗?那大都督是太监,太监不就是这么说话的吗?公子。你别老冤枉人家嘛~~”
说完,易安抱着苏玉的胳膊摇啊摇,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狗,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苏玉懒得跟他废话,直接说起正事:“你想让荣庆府欠我一个恩情,该早告诉我才是,故意瞒着我作甚?”
易安一边揉自己的手,一边回道:“那还不是怕公子你的演技不佳,演不出得知那孩子真实身份时的震惊、疑惑、悲痛吗,所以才瞒着你嘛。”
苏玉挑眉:“本公子演技有那么差?”
“不差不差,公子最厉害啦!”易安丝毫不心虚地拍着马屁,明明比苏玉高了大半个头,还蹲下把头靠在苏玉肩膀上。
苏玉嫌弃地推开他:“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把那个人盯好,别老往医馆跑,惹人怀疑。”
“我都是悄悄来的,不会让人发现的。再说了,我不给公子递消息,公子怎么知道过几日博文院要举办宴春诗会呢?”
“宴春诗会?”苏玉有点感兴趣,“往年诗会不是在春闱之后才办吗?今年怎么这么早?”
“春闱后的诗会是宫里办的,这次这个是京里那些读书人自己办的,一则是为了切磋文艺,二则是让赶考的举子放松一下。”
“那我去是……?”
“这次诗会靖南王世子梁墨也会去。”
“靖南王——世子?”苏玉听到“靖南王”三个字,顿时神经紧绷,瞳孔放大,拳头捏紧,青筋暴起,浑身弥漫着浓浓的杀意。
当年,就是靖南王率兵闯进南越皇宫,纵容部下对宫里所有人肆意蹂躏杀害,让整个皇宫被鲜血染成血色,血腥味久久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