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锈与铁的坟墓】不同，【清晰的梦魇】呈现出来的并不是风格极其强烈，仿佛异世界一样的地方。
“唔，我、我想跟你谈个条件……”
梦魇妖女王被紧紧的束缚住，眼角含着泪花道。
“不谈。”
季末说着一抬手就要关闭主宰领域。
梦魇妖女王一看慌了。
“等、等等！等等啊！季末，不是，季掌柜，终焉骑士！先听我说完啊！”
季末的手停下来。
他疑惑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终焉骑士这个称号的?”
季末一直都挺奇怪的，这个称号他才得到多久啊？怎么就传到血肉巷外面去了？
“大家都知道，不是你让我的女儿们把这个消息跟四季号当铺的宣传单一块散播到血肉巷和附近的街道的吗?”
“……”
“女儿们的精神跟我还是连在一起的，她们知道的事，我当然都知道！”
梦魇妖女王不顾自己现在这副羞耻的模样，颇为自傲的挺了挺胸脯道。
结果绳子勒得更紧了。
季末嘴角抽抽。
破案了！
他都把这茬给忘了。
实在是忙的晕头转向的，忘了让梦魇妖们还有【梦魇之屋·四季号当铺】以及搭建中的【梦魇街网络】。
啥？结果，她们竟然把这些事全都……
这种事有什么好宣传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倒是不奇怪。
梦魇妖是存活在梦境里，以人的欲望为粮食的怪物，这种八卦，对她们来说可不就是最津津乐道的东西呗？
“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你是连那个发条苹果都能进进出出的怪物，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
梦魇妖女王哀嚎道。
呼——
“你刚才说的条件是什么？”
“啊……那个，您愿意考虑一下给我自由的事？”
“万物都可以明码标价，”季末淡淡道，“我这个人最讲究公平，如果你的筹码足以让我心动，那饶了你之前的冒犯，也不是不行。”
“真、真的吗？”
“真的真的，你出去打听一下，我季末是十里八街有名的大善人，我的诚实守信是出了名的，他们都叫我‘季守诚’。”
他用手拉了拉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很“守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