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深知,他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在这迷雾重重中拨云见日,找出真相,维护朝堂的稳定。
姜珝嫤心急如焚地朝着小和尚的住处奔去,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湿、
几缕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决然。
她的衣衫因一路疾行有些凌乱,裙摆被路边的杂草牵绊、
但她丝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小和尚,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行的墨少白坐着轮椅,由侍从推着紧跟其后。
他面色冷峻,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对这莫名陷害的愤怒。
双手紧紧攥着轮椅的扶手,指节泛白,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不断低声催促着侍从快些前行。
何静诗跑得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她的眼睛因为焦急而微微泛红,大声喊道:
“珝嫤,你等等我!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你的,我们一定要找到他说清楚!”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脚步有些踉跄,但仍努力跟上姜珝嫤的步伐。
高梦琪神色凝重,目光冷静而敏锐,她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块手帕,不时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嘴里念叨着:
“此事疑点重重,这背后定是有人精心谋划,我们不能慌乱,一定要找到证据。”
当他们赶到井边时,只见一群僧人围在那里,面色惊恐。
姜珝嫤挤过人群,看到井中浮起的小和尚的尸体,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
墨少白身后的裴轶渊立刻冲了出来!
见状,急忙抱住她喊道:“珝嫤!”
何静诗吓得捂住了嘴,泪水夺眶而出:“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
高梦琪上前扶住姜珝嫤,轻声安慰道:“妹妹莫急,我们先看看情况。”
这时,一名僧人颤抖着双手递上一封信:“这……这是在小和尚的房间里发现的,县主您……您看看吧。”
姜珝嫤颤抖着接过信,展开一看,看到信上污蔑她指使放火的内容,眼中燃起怒火,将信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是污蔑!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墨少白眼神冰冷地看向周围,声音低沉而威严:
“本王相信姜县主的为人,此事定有蹊跷。立刻封锁现场,不许任何人破坏。”
何静诗也止住哭泣,咬牙切齿地说:“对,一定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敢陷害珝嫤,我绝不饶他!”
高梦琪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小和尚的尸体,眉头紧皱:
“这小和尚的死状有些奇怪,不像是单纯的自杀,你们看他的手臂上有几处淤青,似乎生前与人搏斗过。”
众人听闻,纷纷围拢过来。
姜珝嫤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愤怒,仔细观察着小和尚的尸体,说道:
“梦琪说得对,我们不能被这表面的假象所迷惑。大家四处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于是,众人开始在井边和小和尚的住处附近仔细搜寻起来。
姜珝嫤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眼神坚定而执着、
她坚信,只要用心寻找,一定能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揭开这背后的阴谋。
此时,裴轶渊也把墨少白交给了林殊,陪在姜珝嫤身边,寸步不离!
姜珝嫤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中紧握着的手帕也被她不自觉地揉成了一团。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那封信此刻就如同烫手的山芋,让她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
“这不可能,我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姜珝嫤边找边在心中呐喊着,可此时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却如芒在背。
叶钰冰,孙娇娇也面露惊惶之色,她们虽与姜珝嫤相识已久、
也相信她的为人,但眼前的证据却让她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少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了解姜珝嫤的品性,不相信她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但这封信的出现又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皇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威严地扫视着众人,声音低沉地说道:
“此事必须彻查清楚,绝不姑息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太子则在一旁暗自冷笑,心想这正是打压墨少白的好机会,他添油加醋地说道:
“父皇,这姜珝嫤平日里就行为不端,此事恐怕……”
姜珝嫤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上前一步,向皇帝行了一礼,说道:
“皇上,臣女冤枉。
臣女与那小和尚素无交集,又怎会指使他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想要挑起臣妾与王爷之间的嫌隙,还望皇上明察。”
钱丰泽一家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钱茉茉小声地对钱纺雅说:
“姐姐,你说姜姐姐真的会是凶手吗?”
钱纺雅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此事没那么简单,我们且看后续如何发展。”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裴轶渊开口了:“皇上,臣愿与臣妹共同查明此事真相。
臣相信她不会做出这等事,定是背后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皇帝微微点头,说道:“好,那便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查不出真相,朕绝不轻饶。”
姜珝嫤感激地看了裴轶渊一眼,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的冤屈。
于是,她和裴轶渊开始仔细调查火灾现场的蛛丝马迹,询问当日在场的每一个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裴轶渊则是一路上十分担心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