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音顿了一下，“哟，啥时候变得这么心宽了？”

“死人见多了，心自然就宽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

方依立刻接话道：“话糙理不糙。”

“话说，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的嘴皮子变得更加厉害了？”

林凡音有些讶异地看着方依。

方依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透人生了呗，还能是因为什么？”

“不打算找男人结婚了？”

方依苦笑了一声，“人啊，赤裸裸来，赤裸裸走，你看刚才那出殡的，人死了，能带走什么？这辈子，又图个什么呢？”

“你不害怕老了会孤单了？”

林凡音的几连问把方依问得有点烦躁起来，“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专门挑我的痛点下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