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人抬起头,神色颇有些不满,“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吧,你就不能替朋友的身体想想?我的身子骨弱,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以安斜靠在门上,摇了摇头,“那我还真不知道。”
屋内人一噎,哼了一声。
“说吧,这次有什么事?”以安找了个凳子稳稳坐下,随意问道。
那人沉默了。
以安也不催着问,就站在那等着。
“谢谢。”屋内人看着以安,“谢谢你,方以安。”
又说了一遍。
“别,三度,你这么正经,我可不习惯。”以安摆摆手。
屋内人,也就是易三度,抬了抬下巴,一声轻哂,“如若不是你,我如何能撕的开那位的面皮,还得装作孝子贤孙的模样祭拜,想想也就恶心。”
以安闻言,嘴角微翘,“你易三度都说没本事的话,那百草门的其他人要怎么活呀!”
以安往前走了几步,俯下身来,对上少年略微泛红的眼睛。
“我说的对不对,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