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一改往日的谨小慎微,从头到脚都写着张扬。
虽衣衫还是普通的料子,可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得意志满,更别说贺夫人还要不时的抬手抚一抚头顶的鸾鹤赤金头面。
显摆意味甚浓。
张氏也在这间阁台里,位置离贺家不远,恰到好处能看见贺夫人的表演。
方连海则正忙着和生意伙伴寒暄,其中,不乏城中有头有脸的富商巨贾。
这间阁台更宽敞些,席间坐着的商贾之家居多,而他们也不甚在意繁文缛节,便也不男女分隔开了,瞧着也更热闹些。
“听闻这比试连宫里都关注,我家侄儿在盛京,还特意与我说来听呢!”某夫人笑着炫耀道。
贺夫人轻轻摇头,眉眼带笑的道:“宫里哪里会关心这些,左不过是有贵人想着提起了,这才引得兴致来。”
贺夫人口中的贵人是谁?
傻子都知道。
众人不约而同的静了一瞬,既不想捧臭脚,也一时找不出旁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