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夏泊淮看得频频皱眉,他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找裴梓隽的,自是不耐烦看申国公在这里装孙子。
可沈予欢端午那天落水也是极为凶险,不由寒声道:“若是谁做了恶事,最后只需要下个跪求饶一番就过了,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申国公闻言顿时看向赵玄,赵玄无奈地暗叹了声,当即从一旁的桌下拿出一支长形锦盒。
走到裴梓隽面前,将锦盒放在桌上。
“这是申国公的家传的琴瑟和鸣图,据他所说,这图是百年前画仙最后的画作,唔,真假我不清楚,不过看申国公那肉痛的模样,应该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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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老夫不敢欺骗裴指挥……”申国公急忙要赌咒发誓。
赵玄是真不想看申国公那张老脸了,有这时间看美人儿们跳舞岂不是更养眼,“不过你看看那画,真不错,寓意也美好,琴瑟和鸣啊嘿嘿……”
裴梓隽听到‘琴瑟和鸣’几个字,想到的都是和予欢闺房弹奏的画面。
面色也在一瞬间稍霁两分。
申国公见此,更加卖力地说讨巧话,连祝裴梓隽子孙昌盛的话都说出来了,最后双手捧着那价值连城的画卷,“还请裴指挥笑纳。”
裴梓隽眯了眯眼,眸光阴晴不定。
申国公双手发颤,心中都是惶然。
就在他有些承受不住快要哭出来的时候,裴梓隽才缓声道:“最后一次,申国公你若教不好你儿子,就直接给他安排后事吧。”
申国公如蒙大赦,连声应是,千恩万谢。
赵玄狐疑地看了眼裴梓隽,但好歹这位爷总算松口了,连忙将人赶了出去。
“裴指挥看来是有相好的女子了?不知是谁家贵女?本王也好提前准备贺礼。”夏泊淮心中阵阵发紧。
裴梓隽起身,弹了弹衣袖,神色淡漠,“晋王的贺礼可以提前准备着,等本指挥的请柬便可。”
“等等!”夏泊淮眼见裴梓隽要走,也跟着站起了身,“告诉我,予欢在哪里!”
而此时的予欢正在见一个意想不到的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