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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氏除了嘴上尖酸刻薄了一点,却根本没有做出其他打压的事端,似乎就是故意留着他,必然是自己身上有用,才会如此的退让。
而把他们送到这个庄子上,显然是为了避难,若非真的不需要的话,赶出家里就是最正确的选择,作为身无分文本就没来这里几天人生地不熟的小毛孩,到时候沦落为乞丐也是正常的情况。
更别说这里,似乎人口之间的买卖是正常的情况,可偏偏,却只是换了个地方,但其他的却没有变化。
“你来这里,是为了做什么的。”惟惗最开始还想用一点武力的手段,但在看到上面的家徽后,又改变了想法,他像是看不懂之前所住了几年的宅院,里面的人明明都身不由己,却偏偏努力的扎根盘旋。
因为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头,他自认为是君家二房的孩子,所以才如此护着母亲与弟弟,更别说因为大房生不出孩子对弟弟更是虎视眈眈,所以才想早点回去,觉得必然是君家的大爷在里面动了手脚,他们两个人才会送到这里。
可偏偏,现在,他却是看不懂自己身后平常什么事都不管,只在花前柳巷里穿梭的父亲,这东西究竟是对方拿来的,还是耿诽带来的东西被封存了呢?
“我也是今天一早收到的消息,突然被送到了这里,昨日父亲刚说要我去上学,还有在宫里给我谋了个差事,今天不知为何,什么都没有了。”耿诽摊着手,显然十分无辜的说着,但惟惗却已经听出了意思,既然是对方来到这里的时候,带着的特殊东西,被封存了。
“这也太过奇怪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惟惗注视着这个弟弟,真的信任就不会如此惯着对方,可偏偏该有的保障一样没少,这让他很难把对方规划为自己人的阵营,可偏偏也无法将化为要警惕的存在。
对于小秋子刚才看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还无从得知,但就这样根据一个有家徽的封印盒子,完全相信眼前的这个家伙却也做不到,这让惟惗十分的难办。
而他表情上的纠结,也被耿诽看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