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漫漫三年,为夫怕是要废了!”
南宫景熠软磨硬泡,硬是将二十周圆房提前到了十八周。
原先没有同床便罢了。
如今夜夜同床,看得吃不得,这不比做太监还痛苦嘛!
“夫君放心,我可是神医,包治百病!”
说罢,唐婉念捏着一支金针。
南宫景熠看着那金灿灿的针尖,吞了吞口水,陪笑道:“为夫怎舍得让娘子烦忧。时辰不早,为夫要起身上朝了。”
“叭叽”一口,南宫景熠偷了个香吻,起床洗漱。
哪怕贵为天子,南宫景熠仍保持着自己洗漱穿衣的习惯。
穿戴龙袍尤为繁琐,唐婉念跟着起身帮衬一二。
“天还未亮,娘子且再睡会,为夫自己穿戴即可!”
“睡很久了,再睡就成猪了!”
唐婉念边说边配合着南宫景熠穿戴龙袍。
“真是妥妥的衣架子,让人艳羡!”
看着穿戴整齐的南宫景熠,唐婉念不由发出赞叹。
南宫景熠唇角一勾,对于唐婉念的称赞十分受用。
“老公上班去了,老婆乖乖等着老公下班啊!”
唐婉念偶尔也会在南宫景熠面前说些现代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