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灵气不断被时间法则加速越来越浓，萧凌寒不断地吸收着灵气，默念心法《太虚轮转诀》

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

就在萧凌寒努力进阶之时，他的灵魂深处蓦然响起一个遥远而又空灵的声音。

“汝以为何为空间？何为时间？”

萧凌寒心中一动，思绪飘远，心神即应：“空间之于太虚，无界永存，是为域也；时间为太虚内事物与物质的走向，为顺序的，向前的，起点是生，终点是死，中间的是生死之间！”

那遥远而又空灵的声音继续问道：“汝以为，时空可改变否？”

萧凌寒迟疑一瞬，而后坚定道：“可！”

“既然汝以为时空可改变，例，一人存至于今朝，起始于过去，而消失于未来，汝想改之，若使其消失于过去，那今朝与未来便无其人，若使其存于未来，然过去与今朝便无其人，安能两全乎？”

萧凌寒沉默，而后应道：“把过去的他拉至今朝，让其始于过去，存于今朝，延至未来。”

“哈哈~”那声音似是无奈，“汝以为，何为秩序？”

“秩序为天地间自然规律，使天地万物自然生长与死亡，乃是保障生灵的来处与归处的铁律！天地自然，狼吃羊，鹰击蛇，鱼潜水，鸟长飞！生灵万物亦为秩序！”

那声音再次问道：“汝以为秩序应有私否？”

“不应！”萧凌寒默念心法，似有所感，“皆为天性也！”

那声音不依不饶：“那汝遁其本，将应存于过去的人，拉至今朝，可视为秩序之私否？”

萧凌寒一愣，而后很快稳定，“只一人而已，不影响天地间秩序！”

“唉~”那声音沉默良久，好半晌才叹息一声。

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声音变得惊疑起来：“汝原是此次轮回的时空尊者，难怪！难怪！”

这声音露出如此丰富的情绪，证明他不是一个毫无情感的傀儡。

“罢了，既然如此，吾也不便多说，世事无常，汝便自己斟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