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杨寒星继续说，"这个程序和苏氏公司最新研发的药物控制系统有相似的代码结构。"

林夜白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利用了苏氏公司的技术漏洞。"他转向技术专家，"现在公司的系统里还有多少使用这项技术的设备？"

专家快速检查数据库："数量庞大，几乎所有的重症监护设备都采用了这个系统。如果被人恶意利用......"

"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杀人网络，"白雨竹接上他的话，声音里带着恐惧，"每台设备都可能变成致命武器。"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灯突然熄灭，备用电源的红光笼罩着整个空间。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视频窗口，张明的脸出现在画面中。

"晚上好，警官们，"他的声音透着诡异的平静，"看来你们已经发现了这个小秘密。"

"张明！"林夜白盯着屏幕，"苏雨晴在哪里？"

"她很安全，暂时是，"张明轻笑，"不过比起她，你们更应该关心医院里的那些病人。"

白雨竹快速拿出手机："我马上通知医院......"

"来不及了，"张明打断她，"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程序已经开始运行。你们知道吗？这个系统最美妙的地方在于，它能让死亡看起来如此自然。"

林夜白的手握成拳头："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张明的笑容扩大，"我要苏远川亲眼看着，他偷走的技术是如何一步步毁掉他的一切。就像十年前，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化为灰烬一样。"

"但那些无辜的病人......"

"无辜？"张明突然提高声音，"当初我女儿死在医院里的时候，他们也说是无法避免的意外。现在，让我们看看，到底有多少意外是真的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