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的工作室位于老城区一栋年代久远的建筑里。当林夜白和专案组赶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里从他死后就一直锁着。"物业老张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没人敢进去。"

"为什么?"沈霜华问。

"因为..."老张压低声音,"有人说晚上能听到机器运转的声音。"

林夜白仔细检查门锁,发现有被撬动的痕迹："有人来过。"

"不可能!"老张说,"我每天都会检查,锁一直是好的。"

但林夜白指着锁芯上几乎看不见的划痕："这是特制工具留下的,普通人看不出来。"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微型探测器,对准门缝。屏幕上显示出工作室内部的热成像图。

"有热源反应。"他说,"不只一个。"

"但这里已经断电三个月了。"老张说。

"除非..."杨寒星明白过来,"有人在用备用电源。"

林夜白示意大家后退,然后用特制的工具打开门锁。门一开,一股奇怪的金属味道扑面而来。

工作室不大,但设备齐全。墙上挂满了戒指的设计图,工作台上摆着各种精密仪器。表面上看,一切都保持着原样。

"这些设计图..."沈霜华走近墙壁,"每一张都不一样。"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珠宝设计。"林夜白说,"这是一个完整的实验记录。"

他指着图纸上的细节："看这些标注,每一个都记录着不同的参数。投毒量、释放时间、作用范围..."

"他是在完善那个装置。"杨寒星说。

"不只是完善。"林夜白在工作台前停下,"他在创造一个武器系统。"

工作台上散落着各种半成品。有些看起来像普通戒指,有些则明显是某种机械装置的部件。

"这是什么?"沈霜华拿起一个看起来像放大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