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想要收购张清河的专利。"沈霜华说。

"但是被拒绝了。"林夜白说,"于是他们选择了另一条路。"

白雨竹继续分析着资料:"根据这些记录,徐志明的公司已经和几个大型安保公司签订了合同。如果这个系统成功,他们将获得巨额利润。"

"但是张清河的专利是个障碍。"林夜白说。

"所以他们找上了陈志远?"沈霜华问。

"对。"林夜白说,"陈志远是公司的创始人,如果他同意收购,张清河可能会重新考虑。"

"但是陈志远发现了什么。"杨寒星说。

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里传来一阵骚动。王德明醒了。

"王先生。"林夜白走到病床前,"能告诉我们空调改装的事吗?"

王德明虚弱地点点头:"是徐志明找的我。他说...说要测试一个新的安保系统。"

"什么样的系统?"

"很特别的设计。"王德明说,"不只是普通的空调,还包括了一些特殊的装置。他说这是为了收集数据。"

"收集什么数据?"

"人体反应的数据。"王德明说,"那些装置可以监测房间里人的各种生理指标。"

林夜白和沈霜华对视一眼。这和张清河的研究太相似了。

"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不对劲。"王德明说,"那些装置的功能,远不止监测这么简单。它们还能..."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医生连忙进来查看。

"病人需要休息。"医生说。

走出病房,林夜白的表情变得凝重:"这不只是一起商业间谍案件。"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