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栏的其他信息都是空白的,只有一行小字:"真相就在起点。"

"这是什么意思?"白雨竹问。

林夜白思考着:"起点...会不会是指第一起案件?"

他们立即调出了档案。在"蝶翼计划"的所有案件中,最早的一起发生在二十年前。一名年轻女医生在下班路上意外身亡,当时被认定为车祸。

"等等。"白雨竹说,"这个名字..."

死者名叫张玉婷,是江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医师。更重要的是,她是心胸外科主任张教授的女儿。

"张教授..."林夜白想起来了,"他是最早研究器官移植技术的专家之一。"

"不对。"白雨竹突然说,"你看这个时间。"

她指着档案上的一个细节。张玉婷死亡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但据目击者称,她在十点半就已经离开医院了。这中间的半个小时,她去了哪里?

就在这时,林夜白注意到硬盘里还有一个隐藏文件。文件很小,只有几个字节。打开后,是一串坐标。

"这是..."他在地图上查找,"老医院太平间!"

"那里不是已经废弃了吗?"白雨竹问。

"表面上是。"林夜白说,"但地下的空间还在。"

他们对视一眼,都明白了父亲的用意。那个地下空间,很可能就是"蝶翼计划"最早的手术室。而张玉婷,可能是第一个发现真相的人。

"我们得去看看。"林夜白说。

"但要小心。"白雨竹说,"既然你父亲留下这些线索,说明那里可能很危险。"

林夜白点点头。他们决定第二天再行动,先做好充分准备。

就在这时,一具新的无头女尸被发现在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