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视频？"他问。

"就在昨天，"沈霜华说，"而且更让人不安的是，我查了医院的人事记录，根本找不到这个医生的资料。"

白雨竹突然想起什么："等等，让我看看那个蝴蝶徽章。"她放大视频画面，仔细观察那个徽章的图案。

"这个图案..."她快速在电脑上搜索，很快找到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二十年前的一支医疗队，他们胸前都戴着相同的蝴蝶徽章。

"这是当年去地震区的医疗队，"白雨竹解释，"他们是第一批到达现场的医护人员。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迟疑。

"但是什么？"林夜白追问。

"这支医疗队在地震后不久就集体失踪了，"她说，"官方的说法是他们在一次余震中遇难，但从未找到遗体。"

林夜白的心跳加速："所以，这一切都是从那场地震开始的？那些医生发现了某种可以改变人类基因的物质，然后..."

"然后他们开始秘密进行实验，"沈霜华接过话，"而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就是最好的实验对象。"

"但为什么是现在？"林夜白思考着，"为什么等了二十年才开始行动？"

白雨竹突然想到什么："基因成熟度！"她快速调出一份研究报告，"根据这份报告，人类的基因在二十岁左右达到最佳状态。如果要进行基因改造，这个年龄段的成功率最高。"

"所以他们一直在等，"林夜白感到一阵寒意，"等这些孩子长大..."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一条匿名短信："想知道真相吗？天台等你。"

林夜白看了看时间，正好是午夜。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让他想起父亲最后的时刻。

"我去，"他站起来，"你们继续分析证据。"

"小心，"白雨竹担忧地说，"别忘了王峰的那些同伙还在逃。"

林夜白点点头，走向天台。夜风呼啸，城市的灯火在脚下闪烁。他推开天台的门，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边缘。

那个人缓缓转身，月光下，林夜白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怎么可能...是你？"

对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好久不见，儿子。"

在天台的阴影处，一个戴着蝴蝶徽章的人默默举起了手中的注射器。而在城市的某个地下实验室里，无数显示屏上同时亮起红色警告：

"基因融合计划第二阶段，正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