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常算什么?难道我没有恨的权利吗?凭什么要我背负这么大的罪责,凭什么我就该承受背叛的痛苦?从我进来到现在,您明明看见我的腿残了瘸了!可是您连问都不问一句!您对我一点点的关心也没有!”
殷随激动地将拐杖抛掉。
“长公主,您是我亲生母亲吗?父亲背叛您时,您原谅他了吗?父亲是怎么死的,您背负这份罪责了吗?我知道,那幅画里的人就是竹生的父亲。长公主爱竹生胜过爱我,因为长公主爱他的父亲胜过爱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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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逆子!”毓容气晕了头,嫣儿忙搀住她。
“你混账!”金猊指着殷随骂道。“快给长公主跪下!”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什么也不是。”
“我……”金猊哼哧出一口气,放低了声音说道:“公子怎可在长公主面前如此无礼,还不给长公主跪下赔不是!”
“不用了!从今以后,我与这个逆子断绝母子关系。”毓容指着外面,痛心疾首地说:“你与我滚,再也不许踏进长公主府半步。”
“好,我滚,我滚……长公主与殷随从今往后再不是母子。”
殷随拖着瘸腿,决然地走出门外。祥云追上去叫他:“公子,你走了,我怎么办呀?”
殷随停下来,回过头说:“祥云,我管不了你了。”
毓容让金猊遣散前院的奴仆,该卖的卖,该配人的配人,祥云被卖去了琳亲王府当丫鬟。
办妥后毓容又让嫣儿传来青伶和香袖,把华颜赠他的狼牙给他,青伶拿着狼牙,闷闷不乐的,一股离别的愁绪笼罩在心头。
“希望这个狼牙能保佑你余生平安。”毓容说。
“香袖,你和竹生以后要互相扶持,互相照顾。”
香袖回道:“长公主请放心,我和竹生哥一定会互相照顾的。”
青伶见毓容的头发又白了,说道:“竹生再给长公主把白发染一染吧。”
“好,那就再染一次。”毓容坐到梳妆镜前,青伶替她拆下发髻。香袖去准备染发的黑豆。
“竹生,你是从南州来的,带着香袖,还回南州吧。”毓容看着镜子里的青伶说道。
青伶神情沮丧,褐瞳暗淡,轻缓地给毓容梳着头发。
“我知道长公主要我走,一定有长公主的理由。可我不想让长公主一个人留在京城。”
毓容道:“竹生,我留在京城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