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已经入座,教堂里熙熙攘攘,亚丁和艾丽丝、杰拉德找了三个的连排位置坐下,现在礼拜活动还没有开始。
杰拉德扭过头,他看向坐在中间的亚丁问道:
“今天礼拜的弥撒仪式结束后,我们要去参加兰菲尔的追悼会吗?”
亚丁点了点头回答:
“杰拉德,你真是废话,不然我左胸处的衣袋上插朵白花干嘛?”
旁边的艾丽丝也嘲讽道:
“杰拉德,你能不能认真观察一下,以往的礼拜活动我都是穿白色的裙子,今天却换上了黑色的裙子。”
杰拉德尴尬地摸了摸光头,昨晚他回到公寓真的剃光了头发:
“我还以为你们只是来参加礼拜活动……没有抓住凶手,我们该怎么去调查?”
亚丁没有回话,他冷笑了一声,双眼始终紧盯着前两排的索伦,更确切的说,是坐在索伦旁边的帕特·弗莱!
亚丁的眼神如同苍鹰盯上了狡猾的猎物,索伦似乎有所察觉,他转过头扫视了后排,恰好与亚丁的视线交汇,两人在无形间对峙。
索伦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亚丁是什么意思,只当成这人就是神经病!
就在这时候,周明走了过来,他坐在杰拉德的旁边说道:
“抱歉,我能坐这里吗?杰拉德,你今天的造型真是新颖,新颖得很‘亮眼’!”
“老伙计,你这是在讽刺我吗?”杰拉德挑了挑眉毛,这句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周明今天的晨礼服左胸处也插了一朵白花,看来也是准备要参加兰菲尔的追悼会。
周明幽默地回答道:
“杰拉德,我这是在夸赞你,剃光了头发,很符合你作为首席会长的硬朗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