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下的陈天鸿，目光略微胆怯的看向对面的陈子漠，欲言不止的模样让陈子漠有些不悦。
“鸿儿，你这是怪为父没保护好你母亲？”
听到这话，陈天鸿连忙从石凳上站起来，惶恐的说道。
“母亲之事乃是天意，怪不得别人，更怪不得在战场上的父亲。”
姚婉之死，说是天意也不为过。
那日是姚婉父亲的百年寿辰，身为儿女的姚婉和姚真自然要去父母墓前祭拜。
而那天正好又是天痕妖族攻破天痕要塞，死于兽潮之下或许就是姚婉姐弟俩的宿命。
“既不是此事，还有什么事能让你如此畏畏缩缩？”
除了这件事外，陈子漠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事，能让陈天鸿在自己面前如此不堪。
陈天鸿似乎被陈子漠的话刺激到了，深吸一口气，随后鼓起勇气说道。
“父亲，孩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