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让江前将他们都放开了,“侍卫这是怎么了?还没醒吗?陈元初,你昨晚给他下了多少药?”
陈元初一直盯着江玹的眼睛终于在听到我唤他时动了动,他慢慢向我看了过来,那眼里的不可置信都快溢出来了,还带着些脆弱?
我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偏过头不再看他,是的,他是侯府的人,自然认识江玹,看到江玹不顾一切的来找我,还在马车里与我孤男寡女相处了许久,傻子也知道我们关系不浅,在他的眼中那可是兄弟阋墙啊。
江玹却在这时好似看出了什么不一般,迅速的挡住了陈元初看我的眼神,毫不避讳的牵起了我的手。
香芙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很好奇,她眼下看到这一切,会不会叫我远离江玹?
陈元初没有开口,江前开口了“昨晚他一醒来就被我踢下马车摔晕了,一直保持的这个姿势,至今没有醒来。”
顿了顿又说道“没死,我刚刚探过鼻息了。”
我点点头,环视四周一圈,准备计划着离开,赶紧去临江县,没打算和其他人解释我与江玹的关系。
江玹拉着我又进了马车,这回换江前赶马车,陈元初骑了江玹的马,牵着江前的马,驮着仍然昏迷的侍卫。
香芙她好似看穿了我和江玹的秘密一般,害怕自己随时会有被灭口的可能,瑟缩在马车牙子上,既不敢进到马车里,又想离江前远远的。
江前连眼角余光都没有给香芙,目不斜视的赶着马车。
我放下掀起的马车窗帘,“前面不远就是临江县了,你们都不能靠的太近。”
江玹“我们?那你呢?”
“我迟早要被送进去,会不会被染上瘟疫,也只是迟早的事。染上更好,就不用回去见江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