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肤浅,还是装的不懂。
圣旨是予给予求的吗?
“好啊,那就到时候再说名分的事情。”
长欢补了一句:“什么时候圣旨下来,什么时候再接春和姑娘过去。”
仗势欺人这事,如今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王家老太太几个回合,都败下阵来。
此时也是一脸土色,恨不得给长欢扣上一顶善妒的大帽子。
王樟延看了看外面的天,“祖母,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长欢也没放过他,“是啊,该回去措辞请旨。”
王老太太烦躁地摆摆手,似乎在说:快快滚回去吧。
出了门,长欢“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刚才为何不让我出声?”
王樟延看着长欢白净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长欢捏了捏他的手,“放心,我打得过。”
今时不同往日,再来两个老太太,她也打得过。
“我不想让你背上不孝的名声。”
王樟延突然拥她入怀:“对不起,浅浅,我没事先摆平,让你被刁难。”
长欢俏皮地一笑:“好,说定了,下次交给你来摆平!”
阳光下,她笑得灿烂。
他看得有些愣住。
二人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缓步朝远方走去。
大婚所有的贺礼都在这,碧落帮着长欢一一核对着。
不知县主清点这些,换成银票、金子,究竟有何意?
有一单碧落不解:“这有一柄梳子,不知是谁送的?”
闻言,长欢示意她将东西拿过来。
和田白玉籽料凤梳。
物件不大,胜在质地温润,巧夺天工。
礼物不俗。
“应该是县主的娘家人吧?”
长欢有些疑惑,“为何?”
“女子出嫁前,都会由家人为其梳头。”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大婚那日早上,县主忘了吗?”
她这么一说,长欢确实想了起来。
欧阳嫂嫂帮自己梳头,说的吉祥话。
可娘家人,还能有谁?
长欢眼珠翻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碧落,将那盒子下面压着的礼单拿给我。”
她一张张迅速翻过,又回头抽出一张纸。
愿:
如松柏之茂,如磐石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