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拳迅猛如风,被陈铮堪堪躲过。
她就借着身形优势,将蓁蓁抱回怀中,转身就逃。
陈铮不服,提气要追。
王樟延出声制止:“随她去吧。”
一脚踢开内室的房间,周围的声音再也无法扰乱他分毫。
陈铮也听命,牢牢守在门外。
要不是被他打横抱起,长欢恨不得跳起来,把他打一顿。
长欢握拳,胡乱捶着。“王樟延你没有心。”
“放心吧,蓁蓁不会有事。”
他将长欢放回榻上。
许是嫌长欢聒噪,王樟延更是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王,唔唔。”
王樟延长长舒了口气,世界终于安静了。
长欢不爽地挥开王樟延的手。
“大人听不得好话,也是应该的。”
王樟延挑眉,这是在说
——骂他,是他活该?
他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了似笑非笑的味道。
用指腹擦掉她唇角糊掉的口脂。
“你说的话,我全都听得。”
爱听得很。
是爱是恨,似嗔似怒,他都全盘接收。
长欢心底给他下了诊断。
王樟延有病。
而且没救了。
他也不管长欢异样的目光,自顾自地解开腰带,褪下长衫。
“王樟延,你做什么?”
长欢避嫌地扭开头,遮住双眼。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
手被强硬地拉下来,入目就是他精壮的六块腹肌。
长欢的脸颊,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眼见着他俯身压下来,长欢支起手臂抵挡。
“王樟延,你冷静一些。”
他扯着长欢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
“你瞧,我浑身冰凉,我还不够冷静吗?”
一句话将长欢噎在那,“你......”
他拧眉浅笑:“倒是浅浅,烫得很。”
这么一说,长欢才发觉自己体温升高,连手都在发烫。
烫到自己倏地收回手。
王樟延戏谑一笑:“浅浅的模样,画下来,可以叫醉虾。”
“明日我就同蓁蓁借来纸笔。”
长欢听懂他的调侃,害羞更甚,不自觉垂眸,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