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王樟延听后,一把暴起,紧紧攥住长欢的手腕。
“不可能。”
面对他的纠缠,长欢沉下脸来:
“王樟延,情爱对你来说,重要吗?”
话说出口的那一刻,一滴泪从脸颊跌落。
他伸手抹去泪痕,“情爱不重要,你更重要。”
长欢甩开他的手,“我不爱你了。”转身欲走。
他却再次纠缠上来,“我不在乎,我不想放手,我也不会放手。”
长欢扒开他的手,他就再次攥住。
一次比一次更紧。
“没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长欢失语,简直是对牛弹琴。
失望地摇摇头,一声不吭地转身。
拖着一瘸一拐的腿,一刻也不停歇,恨不得能马上远离他。
还没走出两步,“啊”得一声,身上一轻。
长欢被他打横抱起,径直向卧房而去。
轻车熟路的,好像此前曾经来过一般。
“你放我下来!”
“王樟延,你放开!”
长欢虽然身子被他禁锢着,手上却空闲着。
她对着王樟延又掐又打。
可他就是牢牢抱着,浑身都散发着势在必得的架势。
莲子想要上前阻拦。
王樟延警告道:“你若想和陆大官人关在一处,就尽管来挡。”
长欢闻言气急:“当了吏部尚书,你就能为非作歹了?”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任她怎么叫骂,王樟延都充耳不闻。
“你!”长欢意识到,他不在乎。
他现在可真是厚脸皮!
王樟延一脚踢开大门,大步跨到床榻间。
眼神晦暗,像是有灼灼燃烧的火焰。
长欢手心一直在出汗,眼下不能有半分退缩。
“你快放我下来!”
他一声不吭,就这样收回手。
长欢惊呼一声,以为自己要狠狠砸地之时。
他长臂一揽,一把将长欢再捞回怀里。
看着她惊魂未定抱紧自己的脖子,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长欢红着脸,咬牙骂他:“你混蛋。”
即便是挨了骂,他心底却很高兴。
因为她仍旧需要他。
“浅浅刚才的气势,倒叫我以为,凉州是你的地盘。”
长欢白了他一眼。
他竟然还有脸取笑自己?
转头狠狠咬在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