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哈哈哈”笑开。
他不甘心地嘶吼:“谢家倒了,汪家没有。”
长欢冷冷地看他,原来这里面还有汪家人的事情。
“你不会以为你帮汪家做事多年,他们就会念旧情保你救你吧?”
长欢收了笑,走近关山。
从腰间抽出匕首,将他的手狠狠钉在桌子上。
“啊!”他痛苦的喊叫伴随着豆大的汗珠滴落。
长欢转身将他的刀踢远。
“关山,你不过是一条狗,死了便死了,没有人在乎的。
可惜,我父亲当年对你委以重任,一度将你视为自己的接班人。
你之于虞家军,就像是蝴蝶戏兰之于顾老,是最锋利的刀,是最完美的画作。”
长欢冷笑一下,“你见过人被开膛破肚吗?你听过家人的惨叫连连吗?你被瓢泼一般的鲜血淋过吗?”
“我见过!”
长欢拔出匕首,再猛地钉下去。
“他们穿着黑甲,闯进虞家,逢人便砍;他们撕开衣服,苟且行事,再一刀杀了,惨叫声绕梁三日有余,暗褐色的血迹入木三分不止。我时常还会梦回到那天,我躲在角落里,死死咬着嘴唇,我大笑着跑出来,生吃他们的血肉喝他们的血.......”
长欢的脸越来越狰狞,她一把拔出匕首,抵上关山的喉咙。
“你坏事做绝,想不到虞家还有人活着吧,想不到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吧。”
长欢顿了顿。
“没事,虞家上下一百二十六口人,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这就送你去见他们!”
就在匕首要刺穿他喉咙的危急时刻,他拼着疲软无力的手直接握住了刀刃。
“虞将军是个好人,但他站错了队。”
长欢用力压着刀柄,心中纳闷:这人被下了药,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人总是在性命危急的时候,迸发出数万倍于平常的勇气与力气。
“就算我不配合,也有马副将,刘副将,虞家一样得死。”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匕首从长欢手上夺去。
不好,长欢见状不妙,急忙后退两步,捡起他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