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我那日说的话不作数了......”
“嗯?”
长欢一时没有想明白是哪日?
是哪句话?
更何况这榻上热的像火炉一样,长欢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
“大人说什么话?”
又怕他生气自己不记得,长欢赶紧找补。
“大人平日说话太多,又很深奥,究竟是哪句?”
王樟延看着模糊的轮廓,看着她着急的语气,心底落了一点柔软。
浅浅,我反悔了。
虽然李尧兄是个君子,但你们不合适。
过了一会,他反问长欢:
“你觉得是谁想要害我?”
长欢心底警铃大作,莫不是他也在怀疑自己。
强装镇定地帮他分析:
“或许是大人推广均田法,动了那人的利益,眼瞧着大人证明是无罪,他才狗急跳墙,想要伪造一副畏罪自杀的场景.......”
王樟延沉声:“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族,一股势力。”
“还有什么可能?”
王樟延好像知道什么一样,一直追问着。
长欢心虚地抿了抿嘴,“我再想不到还有人有理由害大人,大人有何头绪?”
王樟延讳莫如深:
“我倒觉得是有人故意把这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