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和我告状?”
“打都打了。”
“或许我会让你打回去?”
“不必,姚副使他也是一心效忠于公子。”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极尽恭敬。
棋局已经对弈到一半,白棋与黑棋正是互相厮杀的时候。
“你觉得这局该怎么破啊?”
“韬光养晦,伺机而动。”
话音刚落,长欢执白棋吃掉了他右下角的一片黑棋。
司马琰轻笑了一声,转头吃掉了长欢左上的一片白棋。
“长欢觉得我做个闲散皇子如何?”
这话绝计不是在让自己评判。
如果真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他也不必费尽心机杀回京都。
“长欢不敢妄议,公子如何吩咐,长欢就如何去做。”
下属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好,这是长欢无数皮肉之苦得来的教训。
司马琰执一黑子似乎在思考,“吏部侍郎王大人还在狱中呢?”
长欢如实答“是”
“要我帮忙吗?”
“公子什么意思?”长欢心中一紧。
“帮你把他救出来啊......”司马琰似乎觉得长欢真笨,这都参不透。
长欢却是如临大敌,“公子多虑了,吏部侍郎不过是谋划中的一环,但并非关键一步,他怎样都不会威胁到公子的大业.......”
话还没有说完,韩烈的匕首再次逼近了长欢。
长欢吓得往侧面一闪,从榻上摔了下去,摔了结结实实一个屁蹲。
韩烈厉声呵斥:“驳斥公子,该杀!”
莲子急忙去扶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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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琰却在一旁捂着肚子笑了:“哈哈哈,韩烈你别吓她了。你去打听打听,王大人有什么喜好,最常去的酒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