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有孩子了......”
兔子似乎是知道自己闯了祸,从长欢的腿上一跃而下,几步跳回围栏里。
长欢也没再追着他不放,心里只道:
没良心的男人,兔子也不例外。
“远目随天去,斜阳着树明。”
当真是这般光景,只不过困在这四方的世界里,没了那意境。
估摸着时辰,长欢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好,拿出采购的好酒,仰头先喝了一口。
没有预想的清冽辛辣,喝得确实不够过瘾,却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没了。
重新斟满酒杯,精心摆好。
坐回到梳妆台前,匣里当初没留下什么。
随便抽了个口脂,照着铜镜点唇。
唇珠处涂的厚些,一时间嘴唇就丰满了起来。
长欢转动着头,将手指上沾的口脂点在脸颊两侧。
气色红润,泛着光泽,长欢这才满意地抿抿唇。
院里传来脚步声,十方推着王樟延回来。
长欢起身,微微行礼。
王樟延在外看到西厢房掌了灯,也没什么意外。
三催四请了这么多次,又是示好又是威胁。
跑出去的马儿撒完欢儿也该回家了......
十方送他进屋以后,悄无声息地就退了下去。
长欢上前接过王樟延手中的东西。
待他将官服褪下,长欢顺手接过,“大人,我来吧。”,转身要走。
王樟延却扯着衣服的一端,生生让长欢定住脚步。
“怎么舍得回来了?”
长欢笑笑:“今日无事,回来看看大人。”
“长欢老板忙里偷闲,跑我府里苦中作乐吗?”
真想用纸把王樟延的嘴塞住,说什么话都让人觉得像是吞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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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手上用力想把官服抽过来,正好王樟延松了力气。
长欢向后趔趄几步,差点摔了个屁墩。
他绝对是故意的,刚想要发作。
想起今天自己的目的,长欢决定忍他一时。
一打开衣柜,明明走的时候空空如也,现在却整齐的放着男子的衣服。
王樟延自顾自地站起来。
长欢看他一眼,这些日子他都住在这里吗?
“你落下的东西,今日来一并带回去吧。”
长欢不解地眨了眨眼,这是放自己离开?
难道哥哥那日和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不对,他大概是在说反话吧。
长欢看着王樟延的背影,轻轻从后面拥住他。
宽阔的背挺得很直,长欢的脸隔着衣衫贴在他的后背,勉强能听到有力的心跳。
怀中的人停下了动作。
既不迎合也不抗拒的态度,让长欢摸不清头脑。
“今日画得像鬼一样,原来是要勾引我?”
王樟延的话一出,长欢不禁满脸黑线。
画得像鬼一样?
自己也没那么不堪吧?
见长欢不说话,只双手合抱勒着他的腰,他又继续说道:
“我留你,你却要走;我不留,你却不走;究竟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