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动手了结了自己啊。
“好啊,我就陪王大人把这戏接着唱下去。”
长欢长叹一口气,识时务者为俊杰。
自己没有一点底牌,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长欢的回答似乎让他暂时平静了下去。
大掌隔着衣料摩挲着长欢的腰间,“浅浅,那我是谁?”
他没头没脑地来一句,长欢反而不解。
这是在玩什么你问我答的游戏?
只冷淡地回答他:“吏部侍郎王大人。”
王樟延惩罚一般地吻住长欢的嘴唇,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趁长欢忍不住呼痛时,长驱直入撬开牙关。
长欢侧头后退想要躲过去。
他却卸了上半身的力道,就这样把长欢压在了桌上。
“不对,我是谁?”
长欢紧抿着唇,飞快地吐出一句:“临安君。”
“不对,再叫。”
“......敬之”
“错了,再叫。”
长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直呼他的名讳:“王 、樟、 延。”
王樟延根本没有给长欢喘息的机会。
每错一次他就在她的腰间又掐又挠。
长欢是又痛又痒,王樟延这是在羞辱自己吗?
自己态度越是强硬,他就越有理由折磨自己。
而自己如果顺他心意,他要自己心悦诚服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试探地叫出口,“阿延,放开我......”
细细小小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阿延两个字传到王樟延耳朵里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就已经分崩离析。
他猛得堵住长欢想要继续的话语,手上惩罚的动作变成了柔和的抚摸。
长欢感受着王樟延的动作和气息。
不知何时,身上的寝衣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一个可有可无的肚兜。
桌上的冰凉刺激着自己的感官,将王樟延的动作不断放大。
王樟延的手轻柔地拂过长欢的后背,一道,两道.....四五道细小的凸起,让人难以忽略。
王樟延用手细细描绘形状,确定了是疤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难舍难分之际,心疼代替冲动,理智也渐渐回神。
他放开长欢饱受蹂躏的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在耳边轻轻唤道,“长欢,现在清楚你和我的关系了吗?”说罢起身。
一瞬间羞耻感让长欢不顾一切地爬起来,捞起自己的寝衣,将自己裹起来。
王樟延见状扯过榻上的被子,强硬地给长欢披上。
长欢像没有知觉的玩偶一般,看着地面没有任何反应。
“把你同杜神医拿的药给我。”
长欢在心里暗讽地笑了,果真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走到梳妆匣里拿出一瓶,转身扔给王樟延。
“你还没有学乖,这瓶上不是杜神医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