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长欢娇弱地探出手,带着点无奈地讨好:“公子觉得我是哪里人,那我就是哪里人吧。”
王樟延眉头一皱。
又看着侍从如临大敌,恨不得马上在刀光剑影间斩了自己,长欢不禁缩了缩手。
“你为何想不开,来做这,做这娼妓。”
长欢心底冷笑:原来他们一个两个,是都瞧不起自己。
心里有些赌气的成分,用手轻轻拨开剑,好整以暇地托腮,“此言差矣,世人谁不想享乐?”
看侍从又要动手,赶忙收了神色,幽怨地看向一旁的王樟延,“公子还要放任侍从盘问到什么时候?”掩面打了个哈欠,“小女子都困啦。”
只见王樟延挥了挥手,侍从还想说什么。
“十方,下去吧。”
十方狠狠瞪了长欢一眼,眼神中满满的警告,长欢装作不知。
笑意盈盈地朝他挥挥手,看着他把门掩上。
回身发现王樟延已摇着轮车到了床榻,急忙想要扶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凌厉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长欢故作不知,眼角含怯,似乎是一腔甜言蜜语,柔情似水。
“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放手。”
冷冰冰的语气,让长欢讪讪地收回手,回头找了点事情做。
淡淡的沉香气味飘浮在卧榻间,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暧昧。
长欢拿出温好的酒,一是想要助兴,二是打算催眠自己。
“这陈年的佳酿,公子尝一杯吧。”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