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淡漠地丢下一句话,推开包厢的门,头也不回离开了日料餐厅。
盛若雨在她走后,如同疯魔了一般,将侍者端上来的日料砸的稀巴烂。
......
姜凝走出餐厅,在路边打了车,报了地址回到清幽别院。
咔嚓一声,门开了,她在玄关处换了拖鞋,一双做旧的男士皮鞋映入眼帘。
顿时,姜凝眼里蓄满了泪水,她幅下身抱着那一双皮鞋,如获至宝般爱怜地抚摸。
“爸爸,女儿不孝顺,还没给你买一双好皮鞋。”她自言自语地呢喃,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半响,姜凝抱着父亲生平最爱穿的皮鞋,走到了茶几边颓然地坐下,茶几桌上零落地摆放着一沓破旧的信封。
她诧异地望过去,这些物品是父亲离世后,偶然打扫面馆找到了,莫非,这是父亲在彻底变傻之前给自己写的信。
姜凝连忙拆开信封看,里面是一张他年轻时和妈妈一块去泰山看日出的合照,看着那张照片,自言自语,“爸爸,你总拿忙为借口,我等了这么久,你也没带我看日出。”
她错开照片,信封上露出姜玉东苍劲有力的字体,心里那份愧疚更浓了,“爸爸,我要是抽出时间多听听你的话多好,陪你聊聊天,你也不会生病,连我也不认识了。”
放下信封后,姜凝苍白的脸旁流下两行清泪,片刻,呆滞空洞的目光落在茶几上一本其日记本上。
刚要拿起日记本,一张照片从夹缝里掉了出来,她顺手捡起那一张照片,顿时,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过膝的长裙,脚踩着一双高跟鞋,显露出女性曼妙的曲线和魅力,而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照片上的婴儿莫非是我?那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
想着,姜凝翻看起了日记本的内容。过了约莫五分钟,脸色陡然一变,翻看纸页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
怎么会这样?她的妈妈根本不是墓园的那位,她的妈妈早在自己出生后,就跟着富商跑了。
她脑袋嗡嗡作响,这个真相打的她措手不及,为什么爸爸瞒着这件事,那墓园里的妈妈又是谁呢?
姜凝缓慢地翻看着日记本,接下来,日记本的内容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她怎么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