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展牌，陈秀就跟着出去发传单的姑娘一起发传单。

这会儿正是要到下午下班的时间，她和这个叫张悦的姑娘，一起去欢食城旁边的一栋写字楼发。

这块儿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不少，陈秀见着就给人发一张：“后天金诚大厦五楼，碗碗香小碗菜，好吃又实惠，新店开业打九折，带着这个再打八折......”

张宁还有点丢不开面子，发传单时声音小小的，人家稍有不耐地拒绝，她的脸和眼圈马上就有点泛红，整个人只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陈秀发完几张，余光瞥到这情景，不由一叹。

她走过去，拍拍女孩的肩膀安慰鼓励：“小宁，别怕，慢慢来。”

张宁低着头，声音沮丧还带了点哭腔：“老板，对不起！我一被人拒绝，脑子就一片空白......”

陈秀没接着安慰，毕竟她雇人是要做事的，而不是找个人来哄。

但骂也不至于，第一次发传单，年纪也还小，脸皮薄很正常，完全能理解。

那就教嘛，练嘛，多练练，脸皮总能练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