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摆脱,可能,至死方休。

陈秀一时没说话,高菊花眼见陈秀无言,气焰顿时嚣张起来,她无师自通,对警察道:“警察同志,她要是不付我们那个什么费,我们要告她,你们给她抓起来!”

年轻的那个警察看着孤零零坐在另外一边的陈秀,她眼眸低垂,面无表情,让人不由心生怜悯。

陈秀撩起眼皮,漆黑的眸子中映着咄咄逼人的高菊花,似乎是觉得终于压了陈秀一头,她整个人显得洋洋得意。

陈秀倏尔一笑:“妈,赡养费,我和大哥都是这个月一起出吗?”

高菊花以为她终于要服软了,很高兴的点头:“你要是不给,我就报警抓你。”

“可是妈,我哪有钱?我自上班以来,赚的钱不都是交给你了吗?”陈秀睁大眼眸,轻笑道。

高菊花一愣,马来弟眼神一凛,马上道:“二妹,这话可不是嘴上一说,得有证据吧。”

高菊花马上点头。

陈秀:“好在我是个爱记账的,以前什么时候发工资,工资的去向都记着,这应该算证据吧。”

几人一窒,没人说话。

“要不这样吧,”陈秀松弛又疏懒的往后一靠,眉眼弯起,“我知道家里不好过,也不好让妈你还给我。

那几年的工资加起来也有几千块了,就按50一个月的赡养费,当做往后3年的赡养费好了,剩下的就当我这个做女儿的,孝敬您二老了。”

高菊花只感觉自己一下从天上坠落到了地底,嘴唇气的直发抖,脑袋一阵阵发晕,手指着陈秀,半天也只发出“你......你......”的声音。

陈老汉看着陈秀,一张老脸上的脸色,显得格外的难看。

陈道平也气得不行,叫道:“哪有你这样的?阿秀,都是一家人,你算的也太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