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不甘地坐下来,陈秀轻轻一笑,看向他道:“赵同志觉得我这次在开玩笑,但在我哥结婚时,我有托我妹妹给你再次传达过我的意思。”
陈丽马上接过话:“没错,当时我和他说过。”
“这怎么能算?你就是个疯子,你的话谁会信!”赵鸿马上辩驳。
陈秀平静的面容听到这话,立马沉了下来,她转向老马:“警察同志,我要求赵同志为他的言语向我妹妹道歉!”
“你休想,警察同志,这可不是我瞎说,我们那一片的村子里可都是这么传的。”老马还没说话,赵鸿就抢着道。
陈秀没理他,只接着对警察道:“我妹妹还没成年,他这样去败坏侮辱我妹妹的名声,会对我妹妹的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
老马对着赵鸿,让他道歉。
不管他和陈秀的事是怎样的,这是他和陈秀之间的事。怎么能扯到一个未成年的女孩身上,还说人家小姑娘是疯子,这也太过分了。
何况,老马看看冷着一张脸,但情绪很稳定的陈丽,怎么都不觉得她是疯子。
在警察的面前,赵鸿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道了歉。
他也发现自己和陈秀几人掰扯陈秀同意与否,吃亏的总是他,陈秀和陈丽姐妹确实都和他说过陈秀不同意。
在乡下,虽则女孩们的婚事大多还是由父母直接决定,女孩本人的意见其实没人问询,即使女孩本人不同意,但只要父母没意见,成的还是大多数。
所以提亲这事儿,只要女孩爹妈同意,基本等同婚事确立。
赵鸿理所当然的如此认为。
只如今是在市里的派出所,这理当如此的乡情,自然是错误的,封建的,不能被参考的。
赵鸿果断地放弃这个问题,他抓住无法更改地事实说话:“不管怎样,我家是出了彩礼出了钱的,这婚事要是不成,彩礼钱总要还给我吧。”
说完,还转头向老马他们寻求认同:“警察同志,您们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