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当然注意到章小蕙的仪表，以前章小蕙虽然头发不整齐，衣服也不好，但也没到今天这样，衣服皱巴巴脏兮兮的，很明显是穿了几天没洗的脏衣服。

要是陈秀没有看错，这衣服还是陈秀前天看见她时穿的衣服。

她抱着章小蕙坐到椅子上，柔声问：“小蕙怎么了？”

章小蕙低头抠着手指，没有说话。

陈秀摸摸小女孩的头，温柔道：“小蕙是不是想姐姐了？其实姐姐也想小蕙了呢。”

一声小小的抽泣从章小蕙身上传来，陈秀抬起小女孩的头，就见那张同样脏兮兮的脸上，被泪水冲刷出了两条痕迹，而原本已经渐渐充满活力的眸子里，此时全是惶恐。

陈秀心里一抽，把章小蕙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瘦小的脊背。

章小蕙将脸埋在她的肩上，感觉到了切实的温暖，心中的惶恐被暂时安抚，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在妈妈没有离开之前，章小蕙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孩子。

妈妈离开之后，章小蕙很难过，但她觉得自己还有爸爸爷爷和奶奶，虽然他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