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凡夫不可语道,别为不相干的人伤神。”
林珊琦陷入自我的怀疑,薛天一伙心中想的是怎么报复回来。
薛天捂着伤回家,见屋里灯没亮,心中庆幸薛富贵没在家。
“啪”按下客厅电灯的开关。
日光灯闪烁了两下才亮起。
他忍着疼痛,熟练的从电视柜下翻找药箱。
“你又去哪惹事了?”
毫无防备的薛天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得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薛富贵看着儿子脸上的青紫就来气。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不知道给老子消停点。老子成天收拾你的烂摊子,说今天又干什么了?”
薛天支支吾吾的向薛富贵讲述今晚发生的事。
坐在沙发上的薛富贵用手搓了几把脸,抚着额头,“你跪着吧。”
等罗佳回来时就看到宝贝儿子跪在地上两手揪着自己的耳朵。
“天儿,快起来,你爸又发什么疯了?”
话是对薛天说的,眼睛却一直瞄着薛富贵。
薛富贵没理睬她,靠着沙发,抽着烟,吞云吐雾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罗佳跟薛富贵当十几年的夫妻,自然知道他现在心中定是烦躁不安。
让薛天回自己屋后,她坐到薛富贵身边,搂着他脖子安慰说:“别担心了,我回娘家找过我爸了,等这阵子过去就让你官复原职。”
薛富贵用手指掐灭烟头,“你以为我是在想这个。”
他把薛天招惹林敏芝的事讲给了罗佳听,“那丫头邪门的很,我都在她手上吃了几个闷亏。”
“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不就是收拾个小丫头嘛。你那些招数当然不行,收拾女人就得用我们女人的方法,这事交给我了,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