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叫住了几人。
“难道李神医要为他这个不顾兄弟死活的人求情吗?”
护卫们停下脚步,想听听李莲花要说什么。
“求情谈不上,明日百川院的人就会来此,他所犯的罪责,自会受到惩罚,各位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呵,我凭什么听你的,再说了,这些年跟着玉楼春所犯的事不小,不差这一件。”
“更何况,披肝沥胆的解药也只剩余两个月的量,做与不做,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带头护卫一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架势,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
“就凭我已经琢磨出了披肝沥胆的解药,多些时间,你们身上的披肝沥胆就能完全解决。”
李莲花纳闷,这自己早上说的时候好像应该不止辛绝一个护卫在场吧,难道他们不相信自己,没有相互传开。
“你说有就有,这么简单的话,我们怎么会被玉楼春控制这么多年?”
领头护卫才不相信。
“你们当真以为李莲花神医之名是白来的,这事简单,不简单的是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