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有事儿啊?发生什么了?】

【我很想说,但是不能说,说了会被禁言】

【我只能说险象环生,恐怖如斯】

【怎么回事啊啊啊啊,能不能说清楚!】

【急得我在床上放了两个屁】

盛如灼津津有味地看他们聊天。

这时,门被人推开。

一道尖锐而凄哀的嗓音,“盛如灼!你为什么要叫人害邓炎?!”

盛如灼揉了揉耳朵,转头看见盛若灵怒气冲冲的面容。

盛若灵向来淑女,从无失态的时候,这时头发乱了,眼也红了,身上的米色长裙上甚至沾了点儿血迹。

不过这种失态在看见浑身纱布,狼狈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盛如灼时瞬间得到了缓解。

盛若灵呵了一声,眼眸里闪过嘲讽,“命真大。”

盛如灼:“哪有邓炎命大啊,枪都打不死他。”

盛若灵被戳中伤处,眼里登时燃烧起浓浓的愤怒,“盛如灼!”

“不用这么破防,我听得见。”

盛若灵道:“你得意什么,故意伤害是犯法的。”

盛如灼:“邓炎绑架加故意伤害,罪行加倍哦。”

“你别以为我不敢报警!”盛若灵气得手指发抖,说完拿起手机做出要打电话的样子。

“不必白费力气,与她无关。”一道声音沉稳而磁性的嗓音响起,“是我做的。”

盛若灵惊愕地回过头

男人坐在轮椅上,西装革履,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

他的五官如一笔一画雕刻出来般,矜贵优雅,金丝眼镜下仿佛还是往日的温淡,却比任何时候都难以接近。

她的唇抖了抖,“那个开枪的人……是你派去的……?”

她完全没有将斗兽场出现的男人与裴郁臣等同起来。

一来当时那人戴着面具无法辨认,二来裴郁臣腿疾未愈。

但也足够让她惊讶到无措了。

“不可能,不可能……”盛若灵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不断喃喃,“你怎么会做这种事,你从来不会这样的……”

一个从来自持冷静、温和良善的绅士,几乎完美无瑕的贵公子,怎么会做出跟黑社会一样杀人放火的行径?

“我是要杀他,”裴郁臣坦言,“他现在死了吗?”

“他当然没死,但他现在在重症监护室……”盛若灵简直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