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国公,你瞧你怎可行此大礼?在本王的封地上,这官位可给他挑一个。”
慎国公看了一眼刘文勋叹了口气,那毒药的副作用就是日后房事不行,想必他这辈子再不会有新的孩子出生了。
“王爷,当今皇上平庸无能,这云国本应属于您的才对呀!”
燕王似乎很是生气,坐回椅子上。
“慎国公,你是在挑拨本王与皇上的兄弟情意吗?信不信本王参你一本?”
慎国公眼中的戾气一闪,这燕王之心,谁人不知,竟在自己面前装起来了?
“王爷,实不相瞒,我与军中张巷将军是至交,您要是需要,在下当肝脑涂地,若是不需要,权当我什么都没说。”
燕王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嘴巴上却说:“巴州的气候不错,你们且安心在这养伤便是。”
就这样,慎国公投靠了燕王。
这件事很快传入了缘(黑袍道人)的耳中。
他讥讽出声:“哦?那位置果真那样吸引人?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拿起纸笔开始写信。
“速速传出去。”
黑衣人领命接过信封,一个闪身飞走了。
这边,刘文勋还在碎碎念。
“父亲,您说这燕王是什么意思?”
慎国公白了他一眼:“蠢货,他让咱们住下来,你说什么意思?”
“他是答应了?我瞧着他是看中了那臭丫头的相貌。”
“啪”冷不丁挨了一耳光。
“你就不能长长脑子?这是人燕王的地盘,隔墙有耳,你难道没听说过。”
刘文勋捂着脸,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罢了,你且好生养着吧,等过几日,我再探探他口风,看能不能将你的孩子们都接过来。”
刘文勋感激的看向他:“爹,儿子不孝,让您操心了,日后,我定多听少说。”
他正幻想着将家人接过来,和和美美的样子,却不知慎国公府已经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