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姣不认床,但可能是心里装着事,又被打断过,睡的就不是那么舒坦,早早就起来了,
太子此时还没醒,好在后半夜没有再烧起来,多休息,就能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出声吵到他了,一靠近,太子就把眼睛睁开了。
拍了拍床榻,示意她过来坐。
“你怎么还在?”
“爷真的舍得我回去?”她一坐下,太子就把她的手给牢牢牵住,这话问的有些违心。
“来都来了,回去还将病气带回去,将就陪我几日。”
埋在齐姣的颈间,语气有点沉闷,带着些热气,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灌了几碗汤药下去,太子又精神起来了。
齐姣的手长的很好,指骨瘦削又修长,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覆在上面,从里头渗出些粉,还有一些薄茧,这些年的字也不是白练的。
被太子把玩的有点痒,齐姣便把手给抽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凉。
“快起来用点膳食,病好的也快。“
“好。”太子还故意拖长音,动作也是慢吞吞的。
虽然烧退了,但太子的状态也没有那么好,很久没病过的人,突然病这一下,休养的时间会长一些。
下床的时候,动作有些不自然,膝盖还得上药,这个比发热还麻烦。
用完膳,因为要上药,太子便只穿了一身中衣,盖了件外袍,那头好头发的光泽似乎都没那么足了。
齐姣也陪他坐着,生病的时候,人就会乏力犯困,午后太子就说困了。
不过是躺在她腿上眯着眼,之前她有孕时,也曾用过这样的姿势听过孩子的动静。
现在连长宁都已经五岁了。
她身上明明没有熏香,但他确实能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莫名地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