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将领自然清楚,这洪水说是十天半个月退去还是预估少了,久的二十来天一个月都有可能,而如果一直等着洪水散去,那意味着他们要承受没粮食的压力。
粗粗算了一下,好似怎样选择都是有风险的,只不过风险是即时还是长久的区别。
将领们在思索两种选择的风险,而赵泽轩则继续说道:“大家所担忧的我都清楚,只不过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选择只有这两种。”
“没有足够的船只我们可以自己造,这么多百姓士兵我就不相信找不出一个能工巧匠;不会掌舵可以学,我就不相信教上百十上千遍士兵们学不会;不会识别方向不要紧,顺着洪水的流向往下划就是,反正大致方向是一致的。”
……
诸如此类,赵泽轩说了许多,他就想告诉将领们一个道理,现在不是如何选择的时候,而是被迫选择的时候。“
听到赵泽轩的陈述,在场的将领们都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目前的现状就是这样。
就在众人沉默时,王棕带着匪首和吴军两人的口供回来了,并告知众人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所以,都城也遭水患了?”有参军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王棕点头,说道:“根据两人的口供是这样的,而且他们说现在后边也有许多跟他们一样出来逃荒的。”
听到这话,赵泽轩并不意外,而是开口询问道:“那他们有交待那多出来的那些粮食是怎么回事吗?”
说到这,王棕看了眼周遭的将领,然后说道:“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