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潭瞪了眼钱彼得,钱彼得先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两人没有交流,但是都知道对方表达的意思。
“内部联络正常,对外信号屏蔽没有失效,他们之间没有联系,这小子是在跟我玩心理博弈。”
得出这个结论对李潭的帮助并不大,李君豪的失踪是计划之外的情况,他仅有的选择就是继续等待。
哪怕他解开信号屏蔽,还是只能等待。
等待李君豪自己跳出来,或者等待李君豪被找出来。
等待期间,褚歌仍然在不急不缓地,把好不容易默写出来的针诀一张张撕毁。
每每多撕一张,都是在李潭的心口撕下一大块血肉,让他痛入骨髓。
他认为自己的计划十拿九稳,还剩一分只是谦虚,早就把针诀看成自己的东西。
谁料褚歌身边一个个都不按常理出牌。
几个女人不争风吃醋,两个弱女子能够躲藏过有诸多保镖帮助的李君豪,褚歌本人更是让他的算计全部落空。
李潭再一回忆自己偷看背诵下的针诀,才发现那些就是一个框架,真正核心的内容在褚歌没让他看的部分。
没有核心要诀照着练,练出来的也就是一些空有其表的花拳绣腿。
许久的谋划,最终李潭从褚歌身上什么都没得到,反过来还要被贴脸开大。
真的就是一顿输出猛如虎,回看自己二百五,只当他人皆棋子,小丑原来是自己。
嘿,不合辙不押韵,完美。
“呵呵,褚小友,你是这个!”
李潭承认这一局自己输了,他输得起,朝褚歌伸出大拇指,同时示意钱彼得解除屏蔽。
李君豪那什么情况他不想关心,最好他和两个女人一起长时间失踪。
如此一来,大部分的注意力必然会被吸引到找人的事情上,他就可以从容地带着李家其他人离开日月河。
绑架是他的儿子李君豪干的,关他这个老子什么事。
就在李潭这么想,并且要上演一出大义灭亲的事情,他那台太久没有动静的手机响了。
“阿帕兹阿帕兹,阿帕兹阿帕兹,阿帕兹阿帕兹,啊,啊哈,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