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他他!他怎么就直接开枪了!】
【这什么暴脾气?安室透你怎么了?你不应该言语诱导吗?你怎么就动手了!那是琴酒的活!】
【一屋子保镖,没一个动作比安室透快的!】
渡边议员最近的保镖将他扑倒的时候,子弹已经在他的脸上划出了血痕。
显然,这是场无效保护。
与此同时,其他保镖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纷对安室透开枪。而安室透不会傻站着等人打,他早就躲到了桌子侧面。保镖们射出的子弹,一个也没打中。
显然,这也是无效攻击。
【看出来了,这些保镖都没有用,遇上波本全都顶不住。】
【安室透也不按套路啊,他上一秒还在说要保护渡边议员,大家肯定不会防备,谁知道他紧接着就开枪啊!】
【可波本就是这么狡猾的人,只能说明这些保镖警惕性不够。】
保镖们不甘心,还想继续,房间里躲避的地方就那么点,这些人再往前走,包围之后多打一,安室透只要不跳窗,肯定是会吃亏的。
所以绿川上前叫停:“都住手,你们这是在袭警。”
你们还袭击议员呢。一个小警察的地位哪有议员高?
保镖们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话,都将目光看向渡边议员。
渡边议员此时还倒在地上,保护他的保镖冲过来的时候扑得急,他后背被撞得生疼,头被保镖的手护着,不疼,但还处于惊吓状态。缓了能有半分钟,才恢复正常运转。
他是个聪明人,经过这么一遭,已经明白了安室透开枪的意思。
不过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向他证明,他身边这些保镖,无法真正保护他。
渡边议员只能屈服,他还是不信任安室透,但他现在清楚,安室透如果真的想要他的命,随时可以,不需要申请当保镖。
这个残酷的认知,反而让他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