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碰到类似问题的村民,都是这一副态度,把镇政府留在村里的工作人都给看不会了。
要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性格是不一样的,能说出这种话,办出这种事的村民,性格都是属于刚正并且强势的,但那些性格软弱一些,天生是孩子奴的村民能说出这话,就简直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当然,那些被训了的在外的子女,有的选择偃旗息鼓,任凭父母去折腾,但有的则不是,从单位里请了假,买了火车票就往回赶,势必要一个说法。
马继业和刘欣月拒绝了村民们留他们吃完饭,一刻也不停歇地回到了镇上,来到了镇政府的办公室里,向沈烈汇报动迁工作的情况。
两人热情高涨地汇报完之后,脸上是藏不住的激动之色,并且眼神中明显多了一抹不一样的东西。
是对沈烈的崇拜。
马继业忍不住夸道:“沈书记,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以前镇子上有什么土地项目,需要老百姓动迁配合的,咱们镇干部都恨不得住进老百姓的家里,不光要付出体力干活,还要磨嘴皮子去商量。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啥用,那些村民该不配合就是不配合,要说有多么恋旧不想搬地方的,肯定是有,但少之又少,多数都是想趁火打政府的劫。
而且这些年吧,咱们镇还有周围的镇,为动迁这种事发生械斗矛盾的不在少数,甚至还发生过几次恶性流血事件,都上新闻报道了。
就拿在隔壁镇来说,前年发生的那次动迁械斗,当场死了一个人,结果镇委书记、镇长全部被撸下去了,其他的一些干部领导也受到牵连……”
沈烈本来想等马继业说完,结果这家伙越说越兴奋,丝毫看不出来有要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