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兵在一旁道:“三叔,这一大碗酒至少三两,一口干了过分了吧?”
沈远冷声哼哼道:“我今天必须喝趴下他……你小子脑袋是不是有包,让我帮她们的是你,让她们现在去主动揽下所有责任的也是你。
我说你小子还是不是个男人,不就是担点事么,你是咱们沈家村走出来的么,咱们沈家村的男人,不说各个顶天立地,但绝不是孬种,你小子……”
沈烈夹起一粒儿花生米,丢进沈远的嘴里,也不说话,就冷笑着看着沈远。
沈远的话被这一粒儿花生米搪塞住,雷兵见这两人的架势,感觉要打架。
他不担心沈烈会吃亏,可眼前这个年纪比沈烈大不了几岁的男人,毕竟是沈烈的三叔,就算没有血缘关系,好歹也是一个村里出来的。
绝不能让烈哥做那手足相残的事,如果非要有人来做那个恶人,那就让他来……可再定睛一看沈远瘫坐在轮椅上的模样,这也下不去手啊。
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去跟一个瘫子动手,这传出去了好说也不好听啊。
嘎嘣!
就在雷兵纠结之际,沈远咬碎了嘴里的花生,然后突然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雷兵的脑袋顿时就方了,看看傻笑得意的沈远,再看看冷笑着的沈烈。
笑啥咧?
他甚至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脑袋不够聪明,怎么一时间get不到二位的爽点。
当天晚上,酒足饭饱。
沈烈让雷兵连夜开车返回汤河镇,雷兵本来是想喝酒的,他有点酒量,而且沈远拿出来的那瓶酒明显是陈年好酒,但沈烈却不让他喝。
看着沈烈和沈远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两人喝得高兴了还唱起了歌,人喝醉了嘴巴也跟着瓢了,唱出来的歌鬼哭狼嚎,惹得楼上住着的大爷大妈一顿冲他们飙国粹,雷兵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沈烈决定连夜返回汤河镇,并且让沈远跟着一起走,以前沈烈不是没提起过,让沈远跟他一起生活,不是住在一起那种生活,而是住着对门或者上下楼那种,趁着他现在是镇委书记,手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权力,给沈远在镇上的招待所里搞一套公寓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