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浪震得人耳鼓发麻,谭雪当时都被震得有些轻微脑震荡了,并且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又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鼻子上,抬手抹了一把,掌心里一片猩红并且还带着一块拇指盖大小的碎肉。
再看理事长老逼登,左边眼窝子的半边脸都没了,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县城不大。
发生这么大的事,消息一时间不胫而走,那些其余的宗教协会管事们,一下子鸟兽散,离开县城向各个方向逃走,等警方想要在各个路口设卡时,已经晚了。
说起来可笑也可悲,堂堂普山县的宗教协会,会长以及各级管事的、会员在内,一共有将近两百人,这一晚上就跑了一百三十多人。
心里没鬼会跑?
这些人对外都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道貌岸然的模样,喊着毕生追随修行的口号,结果却是打着宗教向善的旗帜,专门干一些禽兽事。
放眼近些年,社会上出现的假和尚、假道士事件层出不穷,佛家、道家等宗教的公信力正在快速下降,都是这群人渣给害的。
挂断谭雪的电话,沈烈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证据线索到目前为止基本上就断了,不可能再继续向上挖掘了。
按照羊雅丹和陈狂彪交代的,陈狂彪负责放高利贷,从而逼良为娼,羊雅丹则负责在服装厂里挑选清纯的乡下姑娘,一起输送给佛爷,再通过佛爷的手送到县城或者其他地方,而负责跟佛爷对接的,自然就是宗教协会的这些大佬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