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脸嘿嘿笑着说:“死了之后生蛆不可怕,怕的是在水底下窒息而死,那种无力感、绝望感,光是想想就令人头皮发麻……小兄弟,你试过被水呛进气管里的感觉么?”
矮冬瓜靠在身后的墙上,蔫头耷脑地竟然睡着了。
沈烈脸色阴晴不定,瞪着冯麻子。
冯麻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哂笑说:“小兄弟,你还年轻,来社会上玩是需要积累经验的,你的底细我没仔细挖,想必应该是家里有钱的富二代,这样,我今天放你离开,回去之后你可以尽可能找人过来讨说法,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到时候别再说我欺负你。”
冯麻子说完,冲堵在门口的大炮几人道:“让开一条路,让这位小兄弟离去,也喊弟兄们出来一起送送咱们这位小财神爷。”
大炮几人将门口让开一条路,一副冷笑的模样看着沈烈。
这套路冯麻子不是第一次用,待会儿大炮会喊出全村将近一百号的小弟送沈烈和狗华离开。
说是送,其实是威慑。
沈烈如果回头真像冯麻子说的那样,找人过来讨说法,那也得认真掂量掂量对方这一百多人。
穷山恶水出刁民。
小王沟过去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穷恶。
“呵!”
沈烈冷笑道:“讨说法为什么要等,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