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辱骂,闫亮脸上一点波澜也没有,跟在老板身边这么多年,老板的弟弟是个什么货色,他一清二楚,手机拍完黄文贤对着冰壶嘬的照片后,他便从包里拿出牛皮纸袋,直接丢到黄文贤面前,“老板说了,你看到后知道该怎么办?”
闫亮说完转身离开。
套房的门关上。
黄文贤拿起面前的牛皮纸袋,嘴里嘟囔道:“黄果然脑子有病吧,让身边的一条狗来恶心人,有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说话间,撕开了牛皮纸袋的封口。
当看到里面装着的文件的标题后,黄文贤嘴里抱怨的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眉头皱紧,脸上的表情也如冷空气过境一般,骤然变得冰冷,又如天黑一般阴沉。
黄文贤雷霆大怒,用力将手里的文件撕得粉碎,然后冲着门口大喊:“阿大,你给我滚进来!”
套房的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个头不高的平头男人,快步走进了来,站在黄文贤面前。
男人目光冰冷,一言不发。
黄文贤咬牙道:“有个小子,想要把我送上断头台,你的命是我救的,知道该怎么办吧?”
阿大点了一下头,抬起手比划了两下,用哑语说:“姓名,照片……还有地点。”
黄文贤道:“去找廖雨生,他会告诉你,另外……”抬手示意阿大靠近一点。
阿大目光在床上半遮被子的小美人儿身上流转了一下,黄文贤会意,嘲笑说:“你这哑巴还挺有眼光,等事情办成了,我让她们俩陪你三天三夜,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阿大摇头,抬手比划出一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