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寒如此自信，还把别人的痛苦当成一种炫耀。

周凛终于知道，为什么沈瑜想要虐他千遍万遍。

就连他，都想狠狠的揍他。

“狡辩了半天，顾大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周凛语气依旧淡淡的，看似落了下风，其实一直占据压制的位置。

“你想证明，我不如你？让你失望了。从小到大，所有考试，我都是第一名，但我从来不会因此看不起第二名。也许，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

短短的接触，周凛已经可以理解，沈瑜不断逼着自己快速进步的原因。

她没有安全感，在很长时间里，她一直是被打压的那一个。

所以，她必须克服恐惧，长久以来的对一份感情的依赖和失望，让自己长出铠甲，并十分珍惜这好不容易长出来的羽翼。

大学生活，本应该是快乐和丰富的，她却一直忙着加重自己的铠甲。

说到底，她还是害怕，痛苦。

顾霄寒哪来的底气，说痛苦也是